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,问她:“手麻了?” “姐夫,麻烦你扶我一下。我的脚前阵子扭伤了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得太急,现在好痛。”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 等陆薄言注意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睡着了,像个倦极了的小动物,垂着长长的睫毛,抱着一个小靠枕睡得香甜。
她偶尔就是这么机灵,陆薄言失笑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在这时响起,他带着苏简安,像在家时那样跳起来。 蒋雪丽也客气地收下:“费心了。”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 蒋雪丽愤然跺了跺脚:“这些人欺人太甚!”
苏简安努力扬起唇角:“谢谢。” 苏简安坐在开往医院的车上,手微微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