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斯皱眉：“就知道这种人，来警局也是拿警局开涮。” 严妍心头发沉，“爸爸没带电话吗？”

“你去哪里？”白唐叫住她。 审讯室外，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
严妍微愣，他来了，是不是要进来…… “妈，多谢你的关心。”

严妍脑子里马上浮现程木樱的身影，但如果真是程木樱，来这里会给她打电话才对。 “我为什么要那样？”祁雪纯打断老板娘的话，“我喜欢那条裙子。”

这里好多项链，她都觉得比这一条更特别。 “叮咚！”忽然，家中门铃响起。

回应他的，只有“砰”“砰”的钉门声。 “头条？”

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 那么，这两家就一定是程奕鸣的竞争对手了。

祁雪纯诧异：“你不喜欢学长吗？” 他乔装来这里查案吧，可怎么从没听他提过？

相亲、男友这些字眼，对祁雪纯来说是一种伤痛。 “怎么说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送走程申儿，严妍很开心，她算是得到一个程家人的认可了吗？ “你什么都不用解释！”她冷笑道：“我应该感谢你看得起我，我不过是被电影奖提名而已，你就处心积虑的想要请我做代言人了。”

说完她转身离去，两个她带来的助手随即跟上。 严妍诧异：“程奕鸣拜托你，让祁雪纯离开？”

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 严妍明白朱莉为什么说有点奇怪了，房子里的装潢和摆设都是中式风格，窗户侧面的墙壁摆了一个长条桌，供奉了几个神像。
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 “我就说你不行了，怎么着？”

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 “你别急，”白雨说道，“我也是刚接到电话，奕鸣虽然醒了，但身体还很虚弱，医生给他检查也要好半天。我先过去照料，你这边处理好了之后再过来。”
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，“调虎离山，杂物间里的人八成是同伙。” “我敢肯定，给我传话的人就是她！”严妍特别肯定。

他说要将昏迷时欠下的补上，还有新婚之夜的…… 其实，他和程奕鸣只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，趁他往牛奶里下毒的功夫，他们悄然躲到了窗帘后面。

她推门走进，只见一个清洁员猫着腰，大半个身子都伸进了衣柜里，似乎在找着什么。 第二天一早，程奕鸣便拉上她离开了别墅。

“放我们走，我们死也不认罪！” “我采访，并不妨碍你找凶手。”符媛儿不甘示弱。

一个小时后，她这张苍白的俏脸出现在严妍面前。 “我感觉来到了片场。”严妍抹了抹鼻尖冒出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