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接下来的话很简短，寥寥几个字，却包含了巨大的信息量。

穆司爵看了眼后视镜，唇角意味不明地勾了一下

“……”康瑞城无奈强调，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
小姑娘还是实习记者，说完眼眶直接红了。

如果不化被动为主动，他们会被陆薄言和穆司爵牵着鼻子走，还会被他们吃得死死的，只能等着陆薄言和穆司爵带着麻烦上门来找他们。

康瑞城还站在客厅的窗前。

跟他们正面交锋，试图推翻他们的证据？

当年，陆律师一己之力解决了A市的地头蛇，让这座城市的人可以生活在阳光和法治的环境下。

苏洪远摆摆手：“先不说这个，你把这些收好。”

他说什么回去和米娜探讨，不就是等于否定米娜的能力、质疑穆司爵的决定？

实际上，他有可能只是在转移他们的注意力，企图声东击西。

“念念。”

康瑞城这样的人，活着或者死去之后才接受法律的审判，没有区别。

陆薄言不答反问：“如果康瑞城朝我们开枪，你觉得我们的人不会发现？”

苏洪远笑了笑，说：“这是这些年来，我给你的新年红包，今年的在最上面。”

就算叫妈妈没有回应，就算没有妈妈的关心呵护，他们也要让念念知道，他跟哥哥姐姐们有一样有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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