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躲也不闪，“怎么培养？”

“秦乐，你真有点本事啊，跟谁学的？”严妈问。

白唐挑眉：“你还懂犯罪心理？”

祁雪纯将一颗用小只密封袋装着的感冒胶囊，放到了桌上，欧远的视线范围之内。

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
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
严妍微笑着点头，那么坚定。

“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了解你和程奕鸣！”

索性扭身离去。

这是一部观光电梯，到达三楼的时候，她忽然瞧见严妍从一辆车上下来。
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程奕鸣出现在房间门口。

欧翔的布头比较宽大，他可以扎到脑后。
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严妍觉得好冷。

欧飞低着头，眼皮上翻瞅了他一眼，“你跟你父母从来不吵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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