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喝水的杯子、没有看完的书、衣物用品……都像她离开的第一天一样,好好的放在原来的位置,他没让刘婶收拾,也就没人敢自作主张动她的东西。
刚走到洗手间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议论声:“陆氏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?不是财务危机了吗?陆薄言还有心情带着老婆来打球?”
“那丫头啊。”说起许佑宁,店里的老阿姨笑得跟乐开了花似的,“她上个月去跟着穆先生做事了。说实话我们还真舍不得她走,小丫头太逗了,简直就是一枚会说话的开心果。”
“……穆总,”许佑宁无语的问,“中午到了,你自己不知道吗?”
她给了调酒师一个眼神,很快又一杯长岛冰茶调制出来送到她面前。
“……”在他面前,她就敢这样维护江少恺,敢把江少恺叫得那么亲昵。
意料之外,陆薄言笑了,还笑得格外愉悦。
陆薄言拿着纸笔,望着断线的珍珠一般的雨帘,一度茫然。
不一会,江少恺站起来,修长的身影走开,苏简安终于看清了被他挡住的是苏媛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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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,扯松的领带不那么严谨的挂在领口间,左拥右抱笑得风|流不羁,一大帮莺莺燕燕恨不得钻进他怀里去似的,轻捶他的胸口娇嗔:“好坏,你太讨厌了。”
洛小夕吓得双肩都颤了一下,声音弱下去,“你们……你们不是应该早就猜到了吗……”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用想都知道,陆薄言会把她带回家,苏亦承也会告诉陆薄言她有事隐瞒,再想让陆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
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第一,警察只是例行公事问了我几个问题。第二,这么点问题不至于让我忙上两天。”
报道称,记者当时正好在该酒店采访,意外看见陌生男子携着苏简安到酒店,根据酒店服务员的说法,他们进了同一个房间,很久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