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糟糕的时候，她已经累得连这种挣扎都没有力气继续了。

“恼羞成怒。”

“她还告诉我，你觉得我是个霸道不讲理的人，问我是不是欺负你了。”沈越川冷笑了一声，“既然我这么不好，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？”

“不能百分百确定。”手下措辞依然小心翼翼，“不过，我们确实是去找这个线索的，然后穆司爵告诉我们……东西在他手上。”

陆薄言不动声色的顿了半秒，神色自若的说：“帮你拿了。”

沈越川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，曲起手指狠狠敲了敲萧芸芸头。

许佑宁恍惚感觉，她的秘密，早已被穆司爵窥破。

沈越川说的没错，那场车祸，和康瑞城制造他父亲车祸的手段如出一辙。

但也正是因为官方媒体这种不讨论不结论的态度，网友的怒火才更盛。

护士推着萧芸芸往前走，渐渐走出沈越川的视线死角，沈越川很快就注意到她，不动声色的怔了怔，低声叮嘱Henry：“我的病情，绝对不可以让这个女孩知道。”

现在想想，Henry看沈越川，确实是一个医生看病人的眼神。

萧芸芸回公寓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，打车直奔沈越川家。

“张医生，接下来该怎么办？”沈越川的手握成拳头，声音喑哑而又隐忍，

“唔……”

可是，那个让Henry抱憾终生的病人，竟然是沈越川的父亲。

“……”是这样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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