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娱乐圈，从来都是一个要么生存、要么死亡的环境。

穆司爵没有和白唐寒暄，开门见山地说：“把你们发现线索，和最终确认是烟雾弹的完整经过告诉我。”

又或者说，他并不了解沐沐，尽管他是他唯一的儿子。

这两天，陆薄言和穆司爵都往自己的女人身边增派了保护人手，他们也明显比平时更忙，但是行踪神神秘秘，让他们无从查究。

“芸芸当了妈妈……”苏简安想了想，说，“应该跟现在没什么太大的差别。”

但是，今天晚上，穆司爵回来之后又离开了。

她直接带着沐沐进了陆薄言的办公室。

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，电梯门就合上，再度上升。

所以，他不懂陆薄言。

念念长大后，确实给了他们足够的大的“惊喜”。

“我们没有放弃。”陆薄言顿了顿，说出真相，“但是，抓到的概率很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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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，我们也不是很清楚。”手下咬着牙替沐沐打圆场，“就是刚才，沐沐从楼上下来，说要出去，我们不让，他就哭了。”顿了顿，手下又强调道，“城哥，沐沐哭得真的很难过。”

小家伙看着爸爸越走越远，意外的没有哭闹，反而朝着穆司爵摆了摆手，就差直接和穆司爵说“再见”了。

“……在边境找到他的概率，本来就很小……”苏简安茫茫然看着陆薄言，声音里有轻微的恐惧，“如果康瑞城成功逃到境外意味着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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