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都以为他无所畏惧,其实他有弱点,他也害怕很多东西,怕苏简安离开,怕她不愿意醒来,怕她不肯再当他的妻子。
洛小夕平时最喜欢她的头发,总是当宝贝一样呵护着,此刻却任由它凌乱成一片。
旅游业的发展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小镇带来什么改变,丝毫嗅不到商业味。
真正的软肋,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,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。
“不要。”洛小夕死死咬着牙忍住痛苦,“如果是以前没人认识我的时候还好说,但是现在我去医院,被医护人员爆料出去,以后还怎么混?”
他们现在不明不白,所以,不能。
“等呗。”洛小夕毫不犹豫,唇角的笑容灿烂得不大寻常。
在球赛和麻将之间挣扎了一下,洛小夕最终选择了前者,看苏亦承他们准备上楼,她忙把他们叫住:“简安给你做了吃的,去厨房端上去吧。”
她叹了口气,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慢吞吞的下楼,中途却突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。
“我像开玩笑?”苏亦承懒得跟她强调,“你家的呢?”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
苏亦承一直目送着出租车开远才转身回去,他没有发现洛小夕。
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,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
既然他挑中了这件,就说明这是他喜欢的吧?颜色款式都很低调简单,挺符合她的要求的!
陆薄言不自觉的加快步伐走下去,来不及说什么就拉开车门按着苏简安坐进去,“不是叫你在车里等我吗?”
当年她好歹是鼎鼎大名的学神,这么一条公式还能难道她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