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道歉
“你……无赖！”
她张开手掌，众人立即伸长脖子去瞧，以为是什么能一锤定音的证据，却见她手里拿着的，只是一张电话卡而已。
“去哪里拿鞋？”白唐问。
车子在红灯前缓缓停下。
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程奕鸣疑惑的低头看她，她停下了脚步。
严妍点头，“你是程奕鸣的弟弟吧。”
但是，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刚才初步询问了一下情况，听说你和祁雪纯是一起到达现场的？”是白唐的声音。
不远处，严妍和祁雪纯坐在车内观察。
祁雪纯疑惑的蹙眉，她想不起来了，上午她来勘探时，这个抽屉是一个什么状态？
莉莉也凑过来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能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。”祁雪纯说得坦然轻松。
“我……”严妍说不出话来。
“别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