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突然觉得背脊生出一阵寒意,但转念一想:老娘的地盘老娘做主!
苏亦承走到苏简安的病床前坐下:“好了,别装了。”
他是右撇子,受伤的却也是右手,因此动作不太灵活,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。
“什么轻伤,检查报告我都看过了。”唐慧兰心疼的打量着苏简安,“房间我让人安排好了。薄言,先送简安回房间。”
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,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,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,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。
原来,这场台风的中心地带,就是三清镇。
刚才在T台上发生的一切变成一帧一帧的画面,从她的脑海里掠过,她却觉得陌生,好像那根本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……
“小夕,我就知道你会来的。”男人一把拉住洛小夕的手将她往里拖,“快进来。”
洛小夕拍干净手:“大叔,你这回可真是叫破嗓子也没人能听得到了。”
苏亦承双手合十,用两个拇指按摩着眉心:“小陈,替我办件事,做得隐密一点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第二天是周六,吃完早餐后陆薄言突然说要带苏简安去一个地方。
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方正以为是来人了,忙说:“把洛小夕按住!把那个疯婆子按住!把她……哎谁啊!谁啊!!”
既然你不喜欢白玫瑰,今天送你山茶花。不许再扔了!
洛小夕点点头,“放心吧,我应付得来。”
她一向是这样的,说不过你,就拖着你一起下水,两个人湿|身总比一个人被淹死好。夕阳收敛它的光芒,洛小夕和苏亦承肩并肩走在老街上,说说笑笑,好像可以一直这样下去,外面的喧嚣和种种声音,都无法传到他们的耳里。
她愣了一下:“这是什么?”洛小夕很爽快的在苏亦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陆薄言疾步走过来:“医生,我太太怎么样?”那……他该不该把苏简安的感情告诉陆薄言?
他的唇角上扬出一个愉悦的弧度:“我在想,你要怎么谢谢我?”这种感觉,微妙美好得无法溢于言表。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苏简安推开车门下车,在陆薄言把车子开进车库的时候,她特意看他,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,神色深沉似夜空,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“是我。”苏简安正琢磨着接下来该说什么,韩若曦已经愤然挂掉电话了。“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