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整理好情绪,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“你……回来了,”她做出一脸惺忪睡意,“我怎么睡着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“我们查出来了,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,丙胺成分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不过她想借机多了解这个“布莱曼”。
她当然知道司俊风一定会否定,因为她来这里小住几天,是那个黑影提出的要求。
他了解宫警官,因为经验丰富不太将年轻人看在眼里。
她总不能让美华瞧见,她是穿着便服去见司俊风的吧。
祁雪纯反而冷静下来,司俊风这么做,一定有他的目的。
“谁?”房间里传来司俊风嘶哑的声音。
“你撒谎!”祁雪纯怒了,“那把刀根本不是什么裁纸刀,而是你特意带过去的,你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了这把刀,你买刀的时候没想到超市有监控?还是你很自信的认为,即便你抢劫了欧老,他也不会报警?”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想挣脱,他却握得更紧。
她抬头看去,果然,凌晨四点多,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,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,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,顺利通过吧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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