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正准备回家。怎么了?”
沈越川背脊发凉,掉头就走,否则就没机会走了。
“你放心,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。”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。
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高中小女生们早已忘了眼下她们的处境,纷纷对着陆薄言发花痴。
苏简安是想说服他自首的,可是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。
陆薄言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才下楼,洛小夕刚走,苏简安弯着腰在收拾茶几上的果盘和纸杯蛋糕。
“什么不行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。
礼服的拉链被陆薄言拉了下去。
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?这样还怎么玩?!
“你的脚到现在都还没恢复?”苏洪远的眉头皱了起来,“别哭了,吃完饭送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:“你的房门锁了,我进不去。”
唉,也太寒酸了,真是说起就忧伤。
苏媛媛趾高气昂的脚步停在苏简安的桌旁,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苏简安:“苏二小姐,你不是嫁给陆薄言了吗?别人不是说陆薄言有多疼你多宠你吗?怎么只能和苏亦承吃饭呢?陆薄言该不是在陪韩若曦吧?”
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,还认真了这么多年。
挂了电话,看着窗外繁华的街灯和璀璨的夜色,韩若曦的眸子里掠过一抹狠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