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穆司爵睁开眼睛的时候，许佑宁已经洗漱好换好衣服了。“……”沈越川头疼似的扶了扶额头，“说说你去八院有没有收获吧。”

许佑宁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时间可以陪沐沐玩游戏，乐得配合他，闭上眼睛和他比赛。虽然早就知道结果，但为了效果，萧芸芸还是做出失望的样子，“刘医生，不要保存我的检查记录。”

萧芸芸也不想在穆司爵面前哭，抹了抹眼睛，挤出一抹倔强的微笑，“我才不会哭呢！”他觉得以前的穆司爵正常，是因为他习惯了冷硬无情的穆司爵，好像穆司爵天生就是这样的，他不会有第二副面孔。

最后，陆薄言也没说什么，只是交代苏简安：“回去后，你把这件事告诉许佑宁。”“周姨，许佑宁是康瑞城的人。”穆司爵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，“康瑞城曾经伤害过你，不管是康瑞城，还是他身边的人，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
她必须承认，最后半句，她纯属故意模仿穆司爵的语气。可是，经验告诉沈越川，这个时候劝穆司爵的人，一般没有好下场。

“许佑宁，你是不是找死？”穆司爵猛地攥住许佑宁的衣领，像威胁对手那样，吼了一声，“我要听实话！”康瑞城听出许佑宁声音中的渴切和忐忑，恍然明白过来，生病的人是许佑宁，她当然希望自己可以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