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折身回自己的小木屋,一步一郁闷的踹飞地上的沙子。
“很好笑吗?”她推了推穆司爵的肩膀,抓着他的衣襟“刺啦”一声撕开他的衣服,还来不及帮他看伤口,就听见穆司爵说:
许佑宁看着她的背影,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这姑娘也是傻,既然决定倒追,好歹研究一下你的喜好什么的啊,这样一头撞上来,就像无头苍蝇扑火。”
“你先别急着给我下达命令。”许佑宁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寒意,“你明明说过,你要那些资料只是想找出陆氏集团的漏洞,可是最后你拿来干什么了?你用来威胁简安和陆薄言离婚!”
靠,她的柔弱在他看来可能只是笑话好吗!
“你松开。”此时许佑宁已经顾不上想穆司爵为什么临时又降价了,只想确认他没事,“我要叫医生进来给你检查。”
他的声音就像裹着从北极吹来的风,毫无感情的穿堂而过,寒得刺骨。
想到这里,穆司爵阴沉沉的拉开车门,语气听不出是僵硬还是不情愿:“我送你回去!”
她并不觉得这次的受伤是不幸,反而觉得很庆幸。
她受过很多次伤,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把伤口处理好,就算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,也只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等痊愈。
用餐时,每一道菜莱文都赞不绝口,席间他和洛小夕聊得也很愉快。
穆司爵没有降下车窗,而是示意许佑宁上车。
为了证明她确实吃好喝好睡好,许佑宁决定下楼去吃饭。
跟了穆司爵这么久,这点默契许佑宁早就和他养成了,笑了笑:“我当然也没有。”
苏亦承顿时睡意全无,掀开被子把洛小夕也拉起来:“别睡了,下午还有事。”
康瑞城对她的抗拒视若无睹,瓶口按在她的后颈上,瓶子里的无色液体缓缓注入许佑宁的体|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