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是明知故问。“奇怪吗？”沈越川不答反问，“她是我女朋友。”

这次，沈越川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。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苏韵锦看着萧芸芸，说出报纸上没有报道的事情，“车祸发生后，你爸爸很愧疚，可是警察联系不到你其他家人，他只好料理了你亲生父母的后事。之后他打听了好久才得知，你已经没有亲人在世了这一点虽然奇怪，但是，我们确实找不到你有爷爷或者外婆，你变成了一个孤儿。”

“不，还没有！”林知夏抓着康瑞城的手，“你至少要帮我教训萧芸芸一次！”苏韵锦站起来，看着沈越川和萧芸芸说：“你们不需要向我道歉，相反，该道歉的人是我。如果我早点坦白芸芸的身世，你们早就可以在一起了，这三天来发生的一切，你们也不必承受。现在，我该告诉你们真相了。”

要是喜欢上伦常法理允许她喜欢的人，她是不是会更主动，更开放？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绵长的晚安吻，搂着她躺到床上，很快就沉沉睡去。

萧芸芸又找遍整个公寓，末了才敢确定，沈越川还没回来。萧芸芸只好问：“我可以不可以进手术室？我也是医生，无菌原则什么的我很清楚，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工作。”

沈越川走过来，跟护士说了声“谢谢”，护士心领神会的把轮椅交给他，默默走开了。沈越川看萧芸芸是真的不困，放下她，没想到她双脚一着地就扑进他怀里，哭着脸叫了他一声：“沈越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