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。
苏亦承挑了挑嘴角:“你想告诉我什么?”
病号服是套装,陆薄言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。
但从钱叔的声音里听得出来,他很高兴是因为她回家了吗?
说着护士把苏简安的药留了下来:“吃完早餐,记得把这些药吃了哦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沈越川想了想:“他其实暗中帮了你好多忙。比如你上大一的时候那份家教简直,你就没有疑惑过工资为什么那么高吗?那是我们陆总授意的数字,他怕你钱不够再跑去兼职其他的,辛苦还不安全!”
陆薄言顺了顺她蓬乱的长发:“我不是打电话说我快到家了吗?为什么不在楼下等我?”
她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。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
无论如何,他要找到苏简安。否则,恐怕他也走不出这座山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点点头。
不行!绝对不行!
他的伤口看起来不浅,必须要马上止血,这个人怎么连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?
“不要!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,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,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,只剩下眉头微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