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这样坐在床边陪着一个人,却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。 她利落的把手上的东西丢到一边,包包和白大褂一起脱下来,挂到一旁。
哪怕是号称脸皮三寸厚的洛小夕都有些扛不住了,脸一热,低下头:“知道了,你们回家让司机慢点开车。” 说完,他转身走出病房。
他是在嘲笑她吧?嘲笑她不自量力,还没睡着就开始做梦。 “……”穆司爵无以反驳。
“……”无语了许久,许佑宁淡淡的“哦”了一声,“你想太多了。” 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“……” “他只说了一句话:‘我说不行就不行!’”洛小夕张牙舞爪的“靠”了一声,“我要是属狗的话就扑上去咬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