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路上,她不停的流泪,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流泪,只是感觉心绪乱成一团麻。
“太太在码头上。”司机瞧见他神色慌张的样子,立即往码头上一指。
那时候她十六岁,还是十七岁,跟着爷爷出席晚宴。
“爷爷,你让季森卓去嘛!”她跳到爷爷身边,大声说道。
片刻,他懊恼的低吼一声,整个人塌下来,像一块大石头似的压在了她身上。
程子同没说话了。
季森卓抬头,眼里立即闪过一丝诧异,他约的是程子同,但符媛儿跟着程子同一起过来了。
符媛儿悲悯的盯着子卿:“你看看,你爱上的是人吗?简直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变态!”
她的语气里,带着少有的轻蔑感。
如果可以,她很想把这种痛苦忘记,那种午夜梦回的噬心痛感,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多么难熬。
她诚实的摇头,“我昨天就跟季伯母说了,你干不出这种事。”
同一起来的,你先走吧。”
此时女人的脸已经一片惨白。
说起来也不怪她,她到医院时都三点多了。
菜肴放好后,符媛儿扒拉了一大块虾肉,放到了子吟的盘子里。
“于小姐,”秘书对那女人说,“我们程总和太太有事情商量,我送你出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