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点点头,无力的坐到沙发上,苏亦承问她想吃什么,她说:“我不饿。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
不是因为所谓的职位阶级,而是他不习惯喧闹的环境,更不喜欢吃饭时时不时就有目光从四面投来。
睡梦中的陆薄言似乎察觉到什么,眼睫毛动了动,苏简安慌忙收回手,他慢慢的又恢复了太平静。
他握|住苏简安的双手:“外面太冷了。如果这次的事也是康瑞城动的手脚,他肯定已经通知所有媒体,现场现在一定混乱不堪。听话,你不要去,在家里等我回来。”
另人意外的是,苏简安护夫心切冲上台,最终却被陆薄言抱进怀里的新闻成了头条。
但许奶奶年纪大了,苏简安不想让她再操心晚辈的事情,报喜不报忧。
许佑宁洗好碗筷出来,一看桌上的菜,愣了。
陆薄言的手慢慢的收紧,握成拳头,指节泛出惨森森的白色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一把夺过苏简安的手机,几乎要把薄薄的手机捏碎。
“你怎么样?”电话没响几声苏亦承就接通了。
他直入主题:“你在公司会议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。我能帮你。”
阿光是他的随身保镖,车子一停下,他就从副驾座上下来替许佑宁拉开了车门。但这只是表面上的,实际上他是在用肉身之躯挡住车门,不给别人趁车门打开时机射击穆司爵的机会。
可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多了一重,就明白有一份责任落在了肩上,她不能再只顾自己了。
……
但张阿姨说得没有错,她咬牙喝下去半碗粥,不敢躺下去,就拿了几个靠枕垫在床头靠着,疲惫得一句话都不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