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放开洛小夕的唇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:“你和他跳拉丁跳得这么默契,你们都做过什么,嗯?”
陆薄言偏过头看着她:“想看什么电影?”
这也是表面性格迥异的她们能当十年好朋友的原因。
她的肩膀和大多数女孩一样,圆润纤瘦,靠着并不舒服,但靠得近了,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又袭来,陆薄言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。
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
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
她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伸着手要陆薄言抱,平时陆薄言对她是爱答不理的,也许是那天她哭得太可怜,他迟疑了一下居然抱住了她,语气嫌弃:“打雷下雨而已,你哭什么?”
微微喘着气,苏简安的大脑蓦地清醒过来。
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。”
她做了一个噩梦一样倒抽着气弹起来,再确认了一遍时间,9:33!
“……”
苏简安迟疑的扣了扣手,还是走了过来,左手搭上陆薄言的手臂,右手和他十指交握。
苏简安脑补了一下陆薄言用一张冰山脸耍浪漫的画面,摇了摇头:“还是算了,你有事说事就好。”
这个男人天生就是来收服女人的芳心的,尽管苏简安要吐槽他别扭闷骚的性格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她连忙跳开:“不好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