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戳中了于翎飞永远不想被人提起的往事。慕容珏挑眉：“依你之见，应该怎么办？”

“好吧，那你告诉我，于靖杰和尹今希分分合合了几次，才结婚在一起的？”她问。“你都忘记了？”符妈妈摇头，“你看这个低血糖，发作起来真要命……你在于家晕倒了，子同让人把你送回来的。”

然而，自从她离开程家到生产，程家都无一人问津。符媛儿没说话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
他的脸忽然压下来，不由分说攫获了她的唇。程子同猛然发现自己没控制好情绪，于是轻轻摇头，“本来我有办法让慕容珏再出手来打我，但现在子吟这样做，我反而没道理了。”

他们俩进了洗手间，再说什么符媛儿就听不到了。他熟睡的模样真好看，放下了戒备，也没那么重的心思。

“为什么？”符媛儿质疑：“像她这样是什么样啊？”车窗打开，露出了于翎飞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