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正先一步伸手抵住门:“呵呵,洛小姐,你不好奇你的高跟鞋为什么会断掉吗?” 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
“你最好是没有做。”陆薄言甩下报纸,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,起身要走。 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下班后苏简安直接让钱叔把她送到餐厅,洛小夕已经把菜都点好了。 洛小夕低着头想了想:“谢谢你。不过不用了,我待会会准时到公司去培训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 苏简安妥协退一步:“你先去处理伤口。”
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,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,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,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,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,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。 “你没吃晚饭?干嘛不吃了再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