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蛮不讲理!无理取闹!”
说着,江少恺递给苏简安一张复印件:“这是洪庆当年入狱时拍的照片。没办法拿到原件,我让人复印了两张。”
她倒抽了一口气,想起今天是周六,神经才又放松下来,慢腾腾的去洗漱,穿上高领毛衣遮住锁骨和脖子上的吻痕,若无其事的下楼。
他是怎么知道她刚才以为他要把她抱到休息室的……?
找到洪庆,说服他推翻当年的口供,就有希望将康瑞城送进监狱。
套房里的暖气很足,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,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。
陆薄言没有说话。
陆薄言倒到床上就不再动弹了,苏简安给她解开领带和衬衣的几颗纽扣,又给他脱了鞋,拍拍他的脸问:“要洗澡吗?”
苏亦承看了看苏简安的通话记录,很快就明白过来了,放下手机:“也只有少恺愿意这样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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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会议室,留下一帮一脸焦灼的股东议论纷纷。
既然这样,这些帖子已经失去存在的意义了。
她又一次把照片塞回柜子底下,倒在床上,睁着眼睛一直到东方露白才睡着了。
这么晚了,谁准她瞎跑的?
陆薄言摸|摸她的头,下楼。
苏亦承看着苏简安难受的样子,不忍心告诉她这仅仅是难熬日子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