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“你们聊吧,我去休息了。”严妍起身离开。
“包括摘掉眼镜吗?”她继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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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A市后,严妍马不停蹄进入电影剧组,继续拍摄。
“这就是你的诚意?”他在身后悠悠的问,“怎么说我也算是救了你,你就是用这种态度来跟我道谢?”
她不搭理任何人,只是在沙发上坐下,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端详。
“我想我提出送你回去,你也会拒绝的吧。”秦老师接着说。
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打破了严妍独处的宁静。
他的脸色愈发冷硬得像石头,一言不发便转身往外。
程奕鸣微愣,立即意识到她在说他们的孩子,一抹异样的柔情浮现在他的眼底。
这语气,完全是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。
她回身坐下,继续化妆。
“严妍,你……”
“这件事跟她没多大关系,”程奕鸣立即接话,“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冲我来。”
这比赛还有什么意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