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再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
就这么简单无聊的对话，程奕鸣竟然说了一大通，而且没有停的意思。

严爸本来闭着眼睛装睡，这会儿也不装睡了，立即坐起来。

严爸彻底怒了，喝声质问：“程奕鸣，他们是你派过来的？”

严妍偏头躲开，这里人来人往的……

“你放心，”他猜到她在想什么，“我不会留在这里。”

视频里，唱出“祝福百年好合心心相印不分离”之类的歌词，调子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人们结婚喜欢的欢快曲调……

“……你还是不肯原谅他？”

“你的腿怎么可以下地了，不会变跛子了？”她问。

严妍想让他明天别过来，严妈已经点头：“有空随时过来，叔叔还要好好谢你。”

“我……”段娜一下子便想到了牧野。

她要的，是程奕鸣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。

“不需要。”他不屑的拒绝。

“我应该鼓励你去追求的……可是他已经选择了别人，你的追求有什么意义？”严妈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你哭吧，把委屈哭出来就好了……”

严妍打开他的手，“玩跟踪就没意思了。”

听到“季森卓”三个字，对方很明显的瞳孔一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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