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，也不是，”他说，“我现在是司俊风……”比起失去她的痛苦，其他任何情绪，他都能够忍受了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“要不，找个男人试试？”严妍突发奇想。

萤萤灯光下，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……程奕鸣眸光一深，再次将它攫取。她临走之前，对白唐冷冷丢下一句：“警察先生，请不要滥用您手中的权利，我也是有投诉权的。”

严妍轻叹，脑袋靠上他的肩，“现在我唯一的心愿，是希望申儿没事。”严妍摇头，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，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，“你的脸色很不好，是你不太舒服吧？”

“程奕鸣，”她接着说，“除非你说分手，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离开你。”昨天晚上程申儿起来了，独自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的小吧台发呆，手里拿着一只杯子。

司俊风盯着祁雪纯，目光既狠又冷。那辆车应该停这里很久了，他一直在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