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抬起手臂覆住眼睛:“徐伯,你出去吧。”
护士的话突然浮上脑海,苏简安的心绪更加混乱了,她把头埋到膝盖上,双手紧紧抱着后脑勺,像一只要逃避现实烦扰的鸵鸟。
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
她一字一句的说:“就算这样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他不紧不慢的翻身压住苏简安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是不是没必要再克制了?”
她把这个当成了游戏,并且迷上了,玩得不亦乐乎,陆薄言无奈把人拖过来,拿过电吹风给她吹头发。
这样的女孩,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被她的干净舒服征服吧。
“遇到一个疯子,陆薄言回来我会跟他说。”苏简安闷闷的说,“他后天就回来了,先不要让他多想。”
陆薄言睁开眼睛,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:“现在和以前不一样。”
陆薄言睁开眼睛,才发现此刻苏简安离他这样近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钻进他的鼻息里,让他生出一种他们亲密无间的错觉。
下午临下班的时候,苏亦承的一个吩咐让秘书室的美女跌破了眼镜
“我知道了。”小陈说,“我马上就去查。”
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:“我出去,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
回到家,陆薄言进书房去打了几个电话,吃完晚饭后他对苏简安说:“我出去一趟,和穆七他们有事要商量。”
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