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上去,钱叔边发动车子边说:“少夫人,少爷让我送你回家。公司那边,应该很忙。”
然而一进房间,他轻轻一推就把苏简安压在了门后。
陆薄言端详片刻她的神色,心中了然:“你想说你和江少恺的事?我都知道了。”
虽然不愿意,但如果老天要她死,这样的环境下,她似乎没有办法存活下来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你承认之前,我并不确定。”
苏简安蹭掉脸上的泪水:“小时候苏家的大门都没能关住我。”
她规规矩矩的当了二十几年的透明人,早就习惯了随心所欲自由自在。可自从被曝光和陆薄言结婚后,三不五时就闹上娱乐版,一些明明对她一无所知的人,却像看透了她一样对她评头论足……
陆薄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六点了,问苏简安,“饿了没有?”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:“芸芸,中午饭在这里一起吃吧,我来煮,你跟我到厨房帮我一下。”
她越心软,陆薄言就会越强硬。
到时候哪怕康瑞城真的想动陆薄言,也要犹豫一下才敢真的动手了。
他的力道不容拒绝,紧紧的把苏简安按在墙上,吻得霸道而又直接,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。
“但他也没有失败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只是没想到财务总监和手下的员工会全部揽了责任。”
她摔下去,最严重不过脑震荡骨折,但她肚子里的孩子,会失去生命。
陆薄言也不相信苏简安真的提出了离婚,可是想起出门前苏简安那句“我不是在赌气,我很认真”,他半晌没有出声,明显并不同意沈越川的话。
回头,陆薄言就在身后,他居然一点也不心虚,表情甚至是饶有兴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