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许佑宁已经起床了，穿上外套蹭蹭蹭跑下楼，边跑边叫：“佑宁阿姨！”

“啊？”周姨回过头，“小七，怎么了？”
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许佑宁转移话题，“我们说点别的吧。”

“嗯？”沈越川扬了扬眉，伸手去挠沐沐痒痒。

早餐后，陆薄言和穆司爵准备离开山顶，路过沈越川的别墅时，正好看见沈越川伸着懒腰走出来，神清气爽地和他们打招呼：“这么早就出去？”

周姨似乎知道许佑宁在找谁，笑了笑，说：“小七刚刚打电话回来了。”

穆司爵倒是一点都不意外。

她又想起教授和刘医生的话。

不知道吻了多久，穆司爵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许佑宁的双唇，却没有松开她，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直看。

山顶被雪花裹上银装，白茫茫一片，让人恍惚怀疑自己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冰雪世界。

病房外。

许佑宁“啐”了一声：“少来！”

“刚才。”穆司爵言简意赅。

可是这一次，沐沐抱着她，她居然很有都没有抗议，更没有哭。

沐沐看向康瑞城，没有用一贯的“哭叫大法”，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：“爹地，我对你很失望。”

当然是因为她傻乎乎的，不管做了什么，都没有人会怪她，宋季青更不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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