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跟我说了一件事,”她继续说道,“他说我举办招标晚宴的那天晚上,有一件事情发生了我却不知道……”
车子绕着市区开了大半天,却往山里开去。
程奕鸣拧起浓眉,这是什么意思,他刚才……竟然被程子同教训了!
山中寂静无声,唯有月华如练,在这片寂静上又洒落一层清辉。
慕容珏淡淡一笑,“你们关系处得好,我很高兴。但程家有家规,如果我厚此薄彼,对程家其他晚辈不好交代,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做。”
他敛下眸光,“爷爷,我出去看看。”说完,他立即走出了房间。
没办法了,只能打电话叫拖车,然后她打一个车去机场。
秘书坐在一旁,内心不由得有些雀跃,明天晚宴上,那姓陈的如果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她一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。
“你们少说几句,别扰了程总的兴致……”
“程总办的酒会,请来的都是国外财团代表,”重点是,“他们都不知道程总和您已经离婚。”
朋友才会为她考虑得这么周到。
在妈妈心里,程子同就是坏人了,坏人怎么可以没有报应。
他想张嘴说话,却感觉到喉咙里一阵干涩。
“她是这么说的?”然而程奕鸣听到了,“甩不掉的狗皮膏药?”
“不说这个了,”她振作起来,“如果你短时间不想回家的话,我这里也待不久了。”
但这一定是错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