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有什么问题的,其实我是和我先生……”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在飞机上睡了一路,下机后整个人迷迷瞪瞪的,任由陆薄言牵着往外走,机场的喧闹嘈杂在她耳里都十分遥远,她只想睡觉。
“我叫你哥哥!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
她拧开水龙头洗手,通过镜子看着身边的几个女孩:“为了陆薄言和韩若曦的事情,你们也真是操碎了心。不过,有一句话,你们说对了。”
苏简安快速地处理着手上的食材,先把两锅汤熬上,然后炒菜。
陆薄言从不轻易许诺,但是他一诺千金,苏亦承知道他的作风,笑了笑:“我再信你一次。还有,明天的新闻,你也跟我一样不想看见任何对简安不利的报道是不是?”
苏简安双颊涨红,“咳”了一声: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
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
那时她刚回国,苏亦承最喜欢让她帮他打领带,说出门之前这样好好看看她,瞬间就动力满满。一段时间下来,她就能熟练的打各种结了。
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把她拖回来:“叫什么医生,我没病。”
明知道她在睡梦中,想逃也逃不掉,可他还是用了这样大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