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她看到了陆薄言的机票,而今天从娱记挖出的韩若曦的航班来看,陆薄言和她乘坐的是同一个航班,座位……相邻。 “……”
所以,这场戏剧的撞衫总结下来:韩若曦没有出错,但苏简安赢了。 苏简安松了口气:“那谢天谢地,今天晚上千万不要让我和韩若曦再碰上了。”
苏简安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烘熟鸡蛋了,声如蚊呐的“嗯”了声,松开手,感觉到陆薄言抓住了她的礼服。 那么倔强,又这么脆弱,却偏偏有一言一行都击中他心脏的本事,他确实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。原先的计划,已经被她轻而易举的全盘打乱。
陆薄言意外的纵容她,只说:“好,我们不打了。” 整间办公室也十分宽敞利落,落地窗外是CBD高耸入云的写字楼,远一点是哺育着A市人的江,站在这里望下去,那条江变得渺小了不少,对面繁华的万国建筑群也变得遥远,真有几分坐拥繁华的味道。
他居然来真的! 周末,超市里人比平时多,收银处排起了小长队,经理来问陆薄言赶不赶时间,陆薄言说了声没事,经理就识趣的离开了。
“看起来,似乎你更像要逃婚的那个。”甚至有人来接她走了。 苏洪远!
“苏董。”韩若曦一字一句的叮嘱,“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。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苏简安怎么样?”
“小时候你一口一个‘薄言哥哥’。”唐玉兰学着她小时候稚嫩的嗓音,“真是叫得我都心软。” 苏简安扶着洛小夕出去,刚到门口就听见了打斗砸东西的乒乓声,她没管,在钱叔的帮忙下把洛小夕安置在后座,洛小夕却不安分,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,在后座任性地又哭又闹。
苏亦承看她这幅样子,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,动作近乎粗暴的把她拖进卫生间,开了水龙头就往她脸上泼冷水。 但这些,陆薄言不会告诉苏简安,他只是叮嘱她:“别忘了还利息。”
…… 她的脸慢慢涨红,胸口急促的起伏着,好看的小脸上偏偏又是怯生生的表情,不像那个平时里张牙舞爪的小怪兽,更像迷了路的、蹲在路边无助的望着行人的小白兔。
苏简安脑袋缺氧,整个人懵懵懂懂,但还是肯定的点头:“懂了!” 今天晚上要拍卖的东西都是来宾和慈善人士捐赠的,二十余件,预计在一个小时十五分钟内拍卖完毕。
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 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两抹酡红,反应过来后严肃斥责陆薄言:“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没告诉过你吗骗人是不好的!还有,少开这种玩笑。”
苏简安慌不择路的跑了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什么时候?”
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什么时候?”
震撼一直伴随着苏简安到了民政局,两人正准备进去办理手续,突然有人叫她: 因为这样才能百分百确定,陆薄言真的在她身边。
但最后,他把车开去公司。 那时她就警告自己,要克制,不要放肆。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,她不能再要求更多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 这对小怪兽似乎很受用,她舒服地叹了口气,小手在陆薄言的胸膛上摸索了两下,最后搂住了陆薄言的腰,安心地睡着。
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陆薄言闭上眼睛的样子,他的脸上满是倦色,却是一脸安心,让人不忍心打扰他,却也无法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,因为…… “是你要买!”洛小夕挑挑拣拣,拎起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细肩带深v睡衣,笑得不怀好意,“这件怎么样,若隐若现,风情万种,合你们家陆boss的胃口吗?”
半晌苏媛媛才支支吾吾地说:“脚……脚痛。” “你们去网球场?”苏亦承也看见陆薄言小两口了,指了指车上的空位,“要不要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