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药箱里只有一瓶外涂的药可以用,沈越川坐到茶几上,用棉花沾了药水,往萧芸芸的伤口上擦。
瞬间,沈越川所有的怨气和怒火都被浇灭,他整个人就这么平静下来。
“……不是秦韩,也会是那个姓徐的。”沈越川勉强把话接上,问,“芸芸和秦韩……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第一次,是他带着她来A市办事。
“……刚从手术室出来。”萧芸芸弱弱的解释道,“一个做完手术的病人情况不乐观,抢救了好几个小时,现在才下班。”
刘婶把鸡汤倒出来,香味瞬间飘满整个屋子,洛小夕深吸了口气:“完了,我也想吃……”
直到苏简安快要呼吸不过来,陆薄言才松开她,“你的药呢?”
她看起来,完全不把这件事当回事。
挂了电话,苏简安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可实际上,她会的菜式本来就不多,每一道对她而言,又都不仅仅是一道菜那么简单。
沈越川的视线停留在秦韩的车子消失的地方,很久才收回来,注意到林知夏疑惑中带着纠结的目光,笑了笑:“你想问什么?”
康瑞城似乎有些懊恼:“我应该让人跟着保护你的。看见穆司爵,又想起你外婆了吧?”
她的唇本来就红,经过陆薄言刚才的一番“蹂|躏”后,又多了一份诱|人的饱满,像枝头初熟的樱桃,哪怕她只是抿着唇角不说话,也足够让人心动。
他不冷不热的说:“我是怕你被秦韩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,分不清楚喜欢和飘飘然了。”
可是,他根本不想。
他早就听说过这批实习生里,数萧芸芸最直接,而且是那种完全可以让人接受的直接,他今天总算领略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