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冯……”她忽然瞥见桌上放的消炎药,嘴里那句“冯秘书给你的消炎药”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。
现在的问题是,“如果东西不在吊坠里,那会在哪里呢。”
路线应该是从走廊另一头到后花园,侧门停了一辆车等待。
“我……去了一趟洗手间。”她低声说。
其实眼底已经有了笑意。
司爷爷看得很明白,这件事的决定权在祁雪纯手里。
这扇窗户视野极佳,对着大半个花园,而司爸司妈的卧室则在走廊另一头,视线同样不错。
在这安静且光线模糊的花园里,小径上忽然多了一个身影。
司俊风镇定如常:“知道,你去外面等我。”
这时,鲁蓝大步走进来,脸上带着特别惊讶的神情:“老大,你们对章非云怎么了?他今天像换了一个人似的。”
“章非云,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?”祁雪纯反将他一军:“只有一个可能性,你真实的样子根本不是我现在看到的。”
“她又不是植物人,就算她是植物人,也有医护人员。”
他想了想,“织星社那个?莱昂的爷爷。”
说着,司妈觉得困,连打了好几个哈欠。
“雪纯?”司妈醒了,“雪纯?”
祁雪纯点头表示理解,不过她心想,司俊风似乎没这样要求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