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打电话。

姓程？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程申儿脸色一白。

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，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：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，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，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！”

“你前男友呢？死渣男，他欠下的债，怎么让你扛着！”祁雪纯气恼的大骂。

“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，找到谁，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
然而这是一个复杂的工作。

程木樱抬头，目光如炬：“怎么，你存在竞争者？”

她也需要一点时间，梳理一下在游船上发生的事情。

“伯母，结婚的事您说怎么办？”司俊风的神色却很严肃。

“一定是因为莫小沫报警，我们才会被拘留！”

“祁小姐，你现在是停职期间，”助理回嘴，“照理来说，你没有权力执法。”

“C国。”
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
司俊风眸光黯然。

户外被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