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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老板的情况怎么样？严重吗？”
符媛儿点头，她知道的，那很危险。
她担心子卿有没有事，因为受了这一个耳光之后，子卿好半天没动静。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所以，符媛儿刚才的犹犹豫豫都是装出来的。
“你做不到是不是，”她的嘴角挑起一抹讥嘲，“你做不到的事情，为什么让我来做？”
符媛儿的职业习惯，对一切秘密好奇，不管那么多，先上车带她出去再说。
“不是我承认的，法律上不也这么说么？”
既然决定告别，那就放心大胆的去迎接新生活好了。
还能不能接上，她自己也说不准。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符媛儿站着不动，问道：“你们怎么会在一起？”
“说正经的，”于靖杰一本正经的说道，“刚才程太太很认真的问了记忆更改的事，你要提高警惕。”
程子同眸光微黯，“你们都一样很棒。”
“他……为什么会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