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该这样对洛小夕,苏亦承理智上是知道的,可是她的手缠上来,像个诱|人的小妖精一样把他箍紧,将完整的自己奉献给他,接吻的动作却生涩得一如她十几岁的时候,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那么无措。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,无处可逃。
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
唐先生神色深沉的凝思,过了许久才松开手,又问了苏简安一些问题,最后才写了一张药方子让助手去抓药。
那时她知道,只是幻想而已。她也一度认为,自己只能幻想。
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苏简安也没有挣扎,乖乖跟着他走,只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。
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出陆薄言的脸。
说完她就想遁走。
安全起见,她还是下楼去找医药箱。
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,而临走前,陆薄言向她承诺,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。
“你不累?”
苏亦承目光不明的盯着洛小夕看了好一会,突然冷笑了一声:“她知道了的确要误会,你打算怎么办?”
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,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。
这么说来,她算……女主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