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当时就在旁边，闻言反驳道：“你懂什么？女孩子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脸红。芸芸怎么脸红都是因为我，没你的份，你离她远点！”

但是，一切都看许佑宁的了。

康瑞城看着他：“怎么样？”

“叔叔，你不要难过！”沐沐一副正义天使的样子，信誓旦旦的说，“我帮你打一局，保证没有人敢再骂你！”

周姨琢磨了一下，陆薄言加穆司爵这个组合，好像没什么是他们办不妥的。

穆司爵的人生还有很长很长，如果她不能陪他一辈子，至少……也要陪他走过一小段。

他无奈地笑了笑，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，加快车速回公寓。

沈越川一开始就知道穆司爵要捉弄萧芸芸，现在玩脱了，这个残局，当然也是穆司爵来收拾。

既然许佑宁知道真相，也已经坦白了，那么，康瑞城也没什么好隐瞒了。

“……”

“没什么事，不过，我要给自己找点事做。”穆司爵笑了笑，“不用担心我，下次见。”

他必须在许佑宁和孩子之间做出抉择，放弃一个，全力保住另一个。

许佑宁帮小家伙擦干净脸上的泪痕，又哄了他好一会儿，然后才去找康瑞城。

黑暗一点一点地淹没许佑宁，她整个人安静下来。

上次在酒店的停车场分开后，这是许佑宁第一次听见穆司爵的声音。

“就算她无法再在我身边呆太久，她也不会回到你身边。”康瑞城阴森森的笑了笑，“穆司爵，她要么留在我身边，要么离开这个世界，不会有第三个可能！你记住，她本来就是我的，也永远只能属于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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