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调整了一下坐姿,问:“怎么了?我今天有哪里不对?”
家里的佣人都知道陆薄言和苏简安瞒着唐玉兰什么事,为了不穿帮,暂时把礼服挂到了陆薄言的衣帽间。
他的视线往下移那双粉唇的味道会不会更好?
“先说好,如果我不满意,不作数。”他说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苏简安的声音更闷了。
“陆薄言!”
“是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不算严重,陈家打点了媒体和有关机构,所以没有曝光。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他一直挺垂涎苏简安的厨艺的,第一次尝过后就扬言以后要找个和苏简安一样会做饭的老婆。
苏简安无辜的点头:“特别不公平。”
陆薄言终于知道,这么多天过去她始终不提那天的事情,其实是因为害怕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咦?他怎么不问陈璇璇为什么撞她?他怎么确定不是她的错?
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,这样一来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,乖乖照做,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,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,点滴也打完了。
现在她不单是体力恢复了,连胃口也恢复了,想了想说:“什么都想吃,你决定吧。”
陆薄言抱着她,心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噬,他知道她只是晕过去而已,他却感觉如同握在手里的世界正在流失。
苏简安把自己的衣服放进了空柜子,这才出了衣帽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