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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，让祁雪纯心里感觉到一阵暖意。
她是谁派来的，他没资格知道。
她明白了，“你给我案发现场的基因片段，根本不是为了帮我。”
忽然他停下来，眉心紧皱呼吸加重。
她试着摁下门把手，门没有锁。
除了老实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。
“训练时，你经常吃这个？”他问。
“我说的！”一个秘书挺直腰板。
他在她面前站住，低声质问：“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“生意上的事，不能单纯的说欠或者没欠。”他眼底闪过一丝洞悉，“我刚才也听到你和他提起袁士？”
夜王，会一会又如何！
“老杜，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？”祁雪纯忽然来到他身边。
“我没有情绪，”祁雪纯言辞直接有力，“但我有要求。如果我将这笔欠款收回来，我申请调到市场部。”
得益于曾经的训练，她知道自己马上会自由落体，而这是她最后的自救机会。
这时，门外传来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