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一愣，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，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，“可我觉得，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。”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，但没有进项，公司迟早倒闭。

“坐哪儿不一样吗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

这样的话并不多，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，蒋文除了对她的钱，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，其他都漠不关心。

他了解宫警官，因为经验丰富不太将年轻人看在眼里。
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

后天上午九点半是吗……她眼里露出狠毒的冷光。

“怎么，惊讶我知道得太多吗？”程申儿咬唇。

“砰砰砰！”祁雪纯敲门，家中半晌没有动静。
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
阿斯的脸越来越红，虽然这是超市买来的便当，但他买了最贵的咖喱牛肉啊。

回到家里，她继续和社友通话。

她的嘴角掠过一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，但这一抹笑意马上就凝固了。

祁雪纯暗地里哼笑，应该是修不好了，才会给自己找台阶。

话音刚落，一阵奇怪的声音忽然响起……警车出警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