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着陆薄言挤出一抹迷人却也暗藏警告的笑。
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,陆薄言叹了口气,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,了吮,松开她,去冲了个冷水澡。
一道略有些暧昧的男声远远的传来,洛小夕循声望过去,对上了陌生男人玩味的目光。
但现在她确实不怕他了,为了证明这一点,她笑嘻嘻又去捊了一把老虎须:“乱讲,我从来就没怕过你!”
她遮阳帽真的很大,衬得她的脸更加的小巧,额头沁出的薄汗黏住了几缕头发,双颊因为热而透着浅浅的红,看得陆薄言忍不住想下手揉一揉她的脸蛋。
洛小夕发来一串长长的省略号和感叹号,表达她深深的佩服之情。
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,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:“刚才的事……”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
后来苏亦承突然告诉她,陆薄言同意和她结婚。
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帮我擦的药吗?”
苏简安一坐下,洛小夕就给她倒了杯鲜榨果汁:“新婚的第一天,和你老公怎么样?”
有几个片刻,苏简安的脑子完全转不动。
沈越川察觉到异常他是陆薄言的助理,最了解陆薄言不太喜欢酒吧之类的地方,来了也只会在包厢里,可是今天……,而且苏亦承也有点不正常!
唐玉兰笑着把牌推下去:“和了!”
刚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、克制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