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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把门打开了，探出脑袋问：“你们俩干嘛，吵架了？”
符媛儿明白自己陷进去了，但她不想出来。
严妍还想跟他理论，电话忽然响起。
符媛儿真是不知道该为程奕鸣庆幸，还是悲哀。
“我听说你已经和一个叫严妍的姑娘订婚了？”她问。
这件事，就差合约上的签章，便尘埃落定。
“你输了怎么办？”她问。
严妍一愣。
严妍悄悄打量他的侧脸，冷峻中带着愁绪，仿佛正面临什么极为难的事。
于翎飞来到电梯前，眼角再度往门外瞟了一眼，刚才符媛儿站的位置已经空了。
符媛儿走到她身边：“苏总……”
可惜没有如果，时间点在这一刻产生小小的扭结之后，便又如放闸的水，奔流不回。
“我听人说你在这里，特意来找你的。”吴瑞安说道。
“程总，”电话那边接着汇报，“他们到门口了。”
欢乐的气氛久久弥漫在都市新报的办公区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