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恒知道，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残忍。

她一向都知道，相宜更喜欢爸爸，只要陆薄言回来，她就特别愿意赖着陆薄言。

许佑宁怎么都没想到，沐沐竟然能跟上方恒的思路。

不管许佑宁的检查结果多么糟糕，方恒都会告诉许佑宁，她还有康复的希望。

不，不对

“医生叔叔，”沐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方恒，“你想想办法，帮帮佑宁阿姨好不好？”

“咳！”萧国山清了清嗓子，有些无奈的开口，“好吧，我承认，我没有想到越川会知道J&F的事情。”

这么一想，他好像没什么好担心了。

方恒愣了一下，这才意识到自己提了一个不该提的话题。

见许佑宁平静下来，康瑞城松了口气，说：“你在家陪着沐沐，我出去一会，中午和医生一起回来。”

方恒愣了一下，这才意识到自己提了一个不该提的话题。

现在的每一天，对沈越川来说，都是最后的活着的机会，她需要帮沈越川牢牢抓住。

沐沐刚才吵着要睡觉，现在许佑宁告诉康瑞城，小家伙已经睡着了，康瑞城也没有怀疑什么，只是说：“阿宁，你下来，我有事情和你商量。”

无论如何，这种时候，萧芸芸绝对不能出事。

萧芸芸的神色越变越严肃：“越川，你应该去休息了，我是认真的！”

是不是康瑞城年轻时玩的游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