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天打猎的成果不错,心情也很好,但这份好心情在踏入餐厅的这一刻瞬间冻结。
“严妍,严妍?”她大声拍门。
话还没说完,另一个版块的负责人快步走了进来,“符记者,符记者,”她匆匆说道,“你知道吗,新老板来了!”
“怎么,媛儿,原来你认识欧叔叔?”符妈妈的声音从后传来。
她之所以觉得眼熟,就是因为当时她的确多看了几眼!
一圈,她莫名有点想吐。
他住得房间够大,客厅连着书房和卧室,卧室也是一个套房,有小客厅和浴室。
“干嘛?”
符媛儿不假思索的摇头:“怎么可能!”
符媛儿反应过来,保姆炖燕窝的时候,一定放了安胎的药材。
符媛儿无所谓,事情闹大了,丢人的又不是她。
没曾想她却跟着翻身,俏脸立即到了他的视线上方。
她只觉喉咙刺痛得厉害,眼泪忍不住就滚落下来,滚烫又冰凉的泪水,滴在他的手臂上。
她不禁抬手压了压自己的脸颊,对他为什么看她这么久有点忐忑……
欧老想了想,“要不咱们刚才谈的价格,再降百分之五?”
符媛儿给她点赞:“你很有我刨根究底的范儿,继续发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