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换鞋,一推开门洛小夕就直接冲进去了,整个人却愣在了玄关的转角处。
陆薄言说:“你哥都告诉我了。”
这几年苏简安的生活,事无巨细陆薄言全都知道,她能去的地方,除了那几个还有哪里?
再说,她和苏洪远早就断绝父女关系了,何必再去看他?
……
她“咳”了声,底气不足的说:“因为……我没找到洪庆。对不起。”
苏简安早已没了刚才冷漠决绝的样子,蹲在地上,小声却绝望的呜咽着,像一个面临屠刀却无法反抗的小兽。
江少恺接过苏简安的包:“简安,走吧。”
知道她乘坐的航班有坠机危险的时候,他是不是很担心?
苏简安知道他肯定是胃病复发了,手悄悄攥成拳头,狠下心不看他:“不要再说了,我要跟你离婚!”
可心情已经不能像看见第一场雪那么雀跃。
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,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婚的事情沸沸扬扬了几天,热度渐渐减退。
她心里又是一阵绝望: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来不及换鞋,一推开门洛小夕就直接冲进去了,整个人却愣在了玄关的转角处。
洛小夕的嘴角抽搐了一下:“洛太太,你八点档看多了吧?我和苏亦承只是有一段过去,又不是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,他还不够格当我的禁忌呢!”就算萧芸芸平时跟院里的医生相处得不错,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实习生,还是不要给前辈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她要先把他所谓的“方法”弄清楚,再做其他决定。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
他盯着她:“怎么了?不高兴?”难道对她腻味了?
闫队几个人附和小影,苏简安囧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,但酒店里没有地缝,她只好假装没有听懂他们暧|昧的暗示,也假装忘了这是她上次和陆薄言来G市住过的酒店。但是,陆薄言和苏简安窃窃私语,他们无论如何不能视若无睹。
“……嗯。”“……”苏简安终于无法再找出任何漏洞。
苏简安把自己摔到柔|软的大床上,拖过枕头把半边脸颊埋进去,浑身放松下来,突然床边微微凹陷下去,不用猜都知道是谁。可是,他为什么在帮她把害死她爸爸的凶手送进监狱后,还一声不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