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。我要靠窗的座位。”傅延大大咧咧的吩咐。
“能问的人我都问了,”祁雪川很抱歉,“我跑了A市大半圈……”
“他跟司俊风差不了几个月。”祁雪纯淡声道。
“找到了,”阿灯流着汗说,“祁少爷这几天都在酒吧里,喝到酒精中毒,酒吧老板已经把他送去了医院。”
来的人都跟司俊风进工厂了,仓库区域偶尔进出个工人,也没人注意到她。
祁雪川拿起酸奶猛喝几口,总算将辣味压了下去,然后他转身追去。
“你把话说清楚,司俊风为什么会给我药?”她尽力挤出声音。
祁雪纯没追问,等谌子心醒过来,事实自然会清楚。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“我在这儿坐一坐就好,等会儿我回自己房间去睡。”他摆手,“你去睡觉吧,我走时帮你关门。”
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,”她照实说,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,如果真牵连到的,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
“冯秘书,你自己去玩吧,不用管我了。我不喜欢跳舞,就在这儿待着。”她得把冯佳打发走了。
他是贴着她耳朵说这话的,看着真是亲密无间,让人脸红。
又说:“我也想明白了,你哥对她也许就是一时迷恋,我逼得不那么紧,时间一长,他自己就先乏味了。”
祁雪纯回想这几天,总觉得谌子心有点怪,对司俊风有着过分的热情。
闻言,祁雪纯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