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奶奶失去支撑,胸口的不适突然加重,陡然倒在地上:“小孙,我的药……”
“你那个韩律师,”穆司爵语气淡淡,却透着一股杀气,“再让我看见你跟他联系,我保证他第二天就从G市的政法界销声匿迹。”
为什么到了穆司爵这儿,她会这么的难过?
老宅的客厅内,穆司爵喝了最后一杯茶,穆小五突然跑到他脚边来,乖乖伏在地上,用头蹭他的腿。
有那么几秒钟,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是把洛小夕抱紧,抱得更紧。
唐玉兰还在客厅织着毛衣,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妈,很晚了,你怎么还不睡?”
让她高兴?
她心脏一沉,那股不好的预感瞬间又萦绕回心头上。
阿光看看穆司爵,又看看许佑宁,最终还是关上车门,坐上了驾驶座。
“有。”阿光把烟和打火机递给穆司爵。
车门外就是路边的陡坡,两个人滚下去,只听见“砰”的一声爆炸巨响,然后就是一阵冲天的火光。
许佑宁奇怪的打量了穆司爵一圈,刚要问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,突然听见穆司爵接着说:“你敢说半句他的好话,我就让他连夜从G市消失。”
“从墨西哥回来的时候,杨叔他们去我家,她知道阿光父亲跟穆家的渊源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曾经叫她调查阿光,她再蠢,也该察觉到什么了。”
穿成这样面对这么多男人,还要装成是不经意的,许佑宁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抗议的声音,恨不得掉头走。
晚上,阿光走后,许佑宁拿镜子照了一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