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反问：“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？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？”

程申儿按下资料，转睛看去，司俊风和祁雪纯过来了。
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

“不用等到到时候了，现在就得喝，来，大家一起敬爷爷一杯。

算了，他也不给三小姐打电话了，只怕隔墙有耳。他先随便找个地方，把东西藏起来吧。

看来，一切事情都会随着莫子楠的离开，而消散。

女生神色嚣张，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：“自己能解决的事情，为什么要麻烦老师？警官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莫子楠闪躲着她的目光，“祁警官，莫小沫一定会做傻事的，你快去找她啊！找到她就没事了！”

“祁警官，”阿斯关切的说道：“我觉得你和司俊风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，他的事太多了。”

“我以为他是老爷叫过来的，没往别处想，”杨婶摇头，“但今天我全想明白了，欧飞少爷不亲自动手，让欧大杀了老爷！”

两个助理已经在公司等待了。

“你们笑什么笑！”女顾客更怒，“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，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，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，想拿提成呢！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你现在去哪儿？”他继续问。
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