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茫然,“会不会有一天……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简安下车进了警察局,唇角的笑意慢慢消失。
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 他叹了口气:“以前你把这句话挂在嘴边,见我一次说一次,后果很严重不管听到谁对我说这句话,我都会想起你。久了,我就觉得这句话太普通。”
“沈越川。”陆薄言少有的用危险的目光看着沈越川,“我说过,什么都不要让她知道。” 他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,而后匆忙移开视线,强迫自己保持冷静。
她突然想起来,他们就要离婚了。 刘婶知道这两天苏简安和陆薄言在闹别扭,试探的问:“我给你端上来,你多少吃一点,好吧?身体要紧的呀。”
这么不知不觉,难道是因为她这两个月过得实在太闲散安然? 沈越川想了想:“他其实暗中帮了你好多忙。比如你上大一的时候那份家教简直,你就没有疑惑过工资为什么那么高吗?那是我们陆总授意的数字,他怕你钱不够再跑去兼职其他的,辛苦还不安全!”